难道爷爷之前还没考察清楚？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她是故意这样做的，让程奕鸣捉摸不透，接下来她才能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嘛。

“我可以答应这个条件，但我也有要求。”她说。“程奕鸣，媛儿不是这种人，你少胡说八道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然而进来的只有符爷爷的助理，“符总，会场里没找到符经理。”他汇报道。程奕鸣见她脸色有变，立即将这张纸拿起来，“程子同玩真的。”他嘟囔了一句。
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

这时，门外响起一个轻微的脚步声。后面不会断更的，么么哒。

他硬着头皮回到车边，看看拿着身份牌的子吟，犹疑的问道：“你真的要进去吗……”而且，她必须去举报，等她缓过神来就去。